GunOueFry

【华福】Skull 🛻5.5k字

玫瑰花瓣散落了一地，正如Sherlock的心碎了一地……伴随着小提琴的独奏和Mary的愤怒，John永远离开了221B……然而他这时才发现，他最爱的人并不是Mary……他必须去找Sherlock……可是他从未想过，有人暗中操控着一切……

序

“Sherlock.”

"嗯。"Sherlock站在窗边拉着小提琴，转了转眼睛，偷偷瞟了坐在沙发上的John一眼。

“我要结婚了。”John仿佛有些艰难地说出，是Sherlock的错觉吗？他假装不经意地走到头骨边，用余光观察着他。

“哦。”

“我想要你做我的……”

Sherlock拉着琴，旋转着舞步贴到了John脸跟前。John本来就慢得离奇的语速现在停滞了，Sherlock默默想着，猫一眼的绿眼睛死死盯着John仰视他的短圆脸，他不能说快点吗？他现在这个表情真是蠢透了——张着嘴，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
“B…”John的语速已经慢到了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往外蹦了，Sherlock看着他的口型想到。Bride or bridegroom?

“…Best man.”John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
SKULL头骨

Sherlock独自一人坐在他和John第一次”约会“的餐馆里。周围三三两两的情侣更显得他的身影异常孤单。热情的老板亲自送上了菜单随即退下了。他扭头望向窗外，他记得他和John曾从这里跑出去，追上了犯罪分子却无功而返——然而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，比如那晚John并没有真的住进了楼上的卧室。

John不是第一次。他在军队里早已有过经验。他有惊人的技巧——Sherlock不想过问他有过几个，那只是自寻烦恼。

“对不起，两年了，我从没想过你会……回来。怎么可能？”“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并没有死？”“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，我真的不能辜负她。”“是的，我非常爱她。”这些话从John口中说出来，一句比一句更致命。Sherlock试图把这些话从他的mind palace中清出去。

可是他不能。他摸着手臂上隐隐作痛的针孔，他的手太抖——所以不得不重扎了好多针，但此刻没什么比得上他心里的痛。drug瘾又犯了，而他完全没有节制。

他毫无知觉地喝着老板不断续杯的咖啡，任由滚烫的咖啡麻痹他的味蕾。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喝了多少，感受不到老板添咖啡的动作。一切都变得模糊，夜色降临，世界像混沌的色块般跳跃着。人们在他周围穿梭，他徘徊在那个名为John Watson的小房间里。

Sherlock摸黑走上楼梯。他猛地嗅了嗅，闻到了淡淡的玫瑰香气。台阶上有一片暗红色的玫瑰花瓣，他拾起来，用指尖揉捻着丝绒般滑润的花瓣，些许汁ye渗出来。

猝不及防却又在意料之中的，他的唇被覆盖住，灵巧的舌…头挑…逗着他早已麻痹的味蕾。他僵硬地回应着，他一贯如此。他的脑袋被John单手从后面紧紧按住，好让这吻更…shen…一点。

John引他来到床边。床具是新换的，上面铺满的暗红色花瓣衬得床单惨白。他并不懂得照顾自己，几年来一直是John帮他做了这些琐事。Mrs Hudson有一次说他过于依赖John，而他只是独自拉着小提琴默不作答。在认识John之前他也活得像个成年人，而不是婴儿，他固执地在心里念着。

虽然此刻他确实像个婴儿一样任由John摆布。John一颗…颗…解…开…他衬衣的扣子，解开他的皮带，扯掉那些多余的布料。然后从上而下地吻他，每一个吻都是潮…湿的、带温度的。和Sherlock身下冰凉的花瓣比起来可以说是火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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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藏内容🛻见隐藏结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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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觉Sherlock很熟悉，每次他把药物注…进身体后也是如此欲…仙…欲…死……不……这感觉甚至更强烈……他依赖于此……但一切结束了。John从他身体里抽…离出来，瘫在床上。John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起来。他睡着了。Sherlock侧过他的卷毛脑袋，注视着John微微做着吞咽动作的喉结——在做梦吗？他今天去曼陀罗珠宝专卖店买了结婚对戒。脱衣服时掉落在地上的票据显示戒指价格不菲。他还去理了发，修剪磨光了指甲，Sherlock摸着他的指甲边缘想道，大约是婚礼临近了吧。

这时John醒了，坐起身来揉着额头。

“Sherlock，我得走了。”他皱着眉说，拍了拍还躺着的侦探。“Mary会着急的。”

John结婚以后就彻底搬离了221B。他晚上有时来找Sherlock，但从不过夜。由于来的次数实在太频繁了，迟钝的Mrs Hudson也发现了他们的秘密，并表示她会对此保持缄默。

John来之前经常是不打招呼的。他喜欢突然出现在Sherlock面前……或背后。他喜欢从背后突袭。随后就是如胶似漆的接吻和交…缠。由于这是偷情，便比之前更增添几分乐趣。他对Mary和他们的孩子怀着歉疚之心……却又完全无法抗拒Sherlock对他的诱惑。John始终想把握好分寸，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
又一个晚归的夜晚，John从221B走出来就撞上了Mary，爆发了一场最可怕的争吵。她给John下了最后通牒。想保住婚姻，他必须切断和Sherlock的一切联系，并和她搬到另一个城市居住。

“Sherlock，你爱我吗？”在那个极度尴尬的夜晚，John临走前很突然地问了一句话。

“我知道她今天会来。”

John皱着眉流露出困惑的表情，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，因为Sherlock已经自顾自拉起了小提琴。

Sherlock回归了以往的生活，只剩了头骨先生做朋友。变本加厉的一点是他开始把头骨带在身边办案。苏格兰场的人发现了他的新怪癖，但没人真的大惊小怪，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怪胎。

“他居然夹着头骨来办案！你能想象那些路人受惊吓的表情吗？真是个怪胎。”一次在案发现场，Sally侧过头对Lestrade说。

“至少我们需要他。”Lestrade淡漠地说。

“你听说他和Watson一家的传闻了吗？知道他们，为什么离开伦敦吗？”Sally脸上露出的兴奋甚至超过了Sherlock此刻对凶杀案所产生的兴奋。

“听说Sherlock要求Mary……”另一位兴奋的探员凑过头来，话音未落就被Lestrade狠狠瞪了一眼。

渐渐地，他做任何事都要带着头骨，这极大地引来了人们的侧目——甚至被狗仔队拍下来放到了网上，娱乐记者们也随之躁动起来，各种各样的报道涌现在大小报纸的娱乐版块里。John Watson的博客已经有几百年没有更新了，但是底下不堪入目的评论却每天都在更新。

警员办公室里，Sally正偷偷刷着John的博客，不时发出一两声嗤笑。她每天都要看那些更新的评论，好像能从中汲取养料似的。此刻她如饥似渴地翻阅着那些评论，“John的姐姐就是同性恋，他跟Sherlock肯定有一腿，这是家族遗传的”“John，听说你那话…儿很大，让Sherlock欲罢不能？”“Mary作为同妻不离婚到底是怎样想的？像这种男人肯定会再次出轨”“我真的真的很讨厌你，你这个死矮子”“Sherlock那么爱你你到底是不是人”“你抛下Sherlock跟Mary私奔去了？你知不知道他每天抱着头骨度日？”“不管怎样还是祝福你和Mary，毕竟你做了你认为正确的决定”……

“你整天不工作都在看些什么，Sally Donovan？”Lestrade的怒吼在Sally身后炸响。

Sally吓得呆了几秒后立马去关网页，不料手却被Lestrade按住，被一把夺走了鼠标。他浏览着Sally刚刚看过的内容，脸上交织着痛苦麻木、愤怒却无奈等难以描述的表情。

他关掉了网页。“赶紧走，刚才又发生了一起命案。作案手法和之前未破的几起非常相似。我已经给Sherlock打过电话了。你见到他真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像在网上一样痴迷。”

案发地在海德公园南面的一处老宅。住宅区对面是优美的深蓝色湖泊，在傍晚瑰丽的夕阳下熠熠生辉。树影婆娑，草坪上偶有飞鸟落脚啄食。此刻老宅已拉起了严密的警戒线，几辆警车停在街边，使得原本静谧的景色变得阴沉不祥起来。

Sherlock和Lestrade简单交谈了几句。一行人穿过郁郁葱葱的小花园，走入了老宅。腐败的木材气息和青苔的湿气混合着涌入他们的鼻腔，但其实还挺好闻的。大片墙漆剥落了露出了灰色的墙体。这栋房子的一砖一瓦都仿佛快要腐烂。明快简洁的浅色调家居被岁月侵蚀得黯淡了许多，但还是能看出这是典型的新古典装饰风格——强烈的古典元素巧妙糅杂进了现代建筑技术。

他们正要上楼时，法医和警员们将提取的痕迹物证交到Lestrade手中。

现场一片狼藉。Sherlock蹲下去查看被害人时突然一阵眩晕，险些坐在地上。他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，手不停地抖。他第一次在工作时感到不安。大约是吸食了过多吗啡，他想。他晃了晃脑袋，开始集中注意力。

“Sherlock, 你还好吗？”Lestrade焦虑的声音时大时小地传来。

“我……很，很好……”Sherlock吃力地说道，用颤抖的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。他开始观察。被害人是40岁上下的中年男性……有肚腩……不经常锻炼……胸前被多个弹孔打穿，Sherlock猛地哆嗦了一下。他小心地向下扯了一下被害人被血浸染的衬衫。弹孔形成了字母U。

“哦对了，我还带来了前两个受害人的照片，”Lestrade将两张照片递到他眼前。

Sherlock没有伸手接过来用放大镜仔细观察，一是他的手已经抖得不受控制，二是他思维宫殿底部监狱里狰狞的Jim Moriarty正用口型无声地嘶吼着……I O U……

“你真的还好吗？”Lestrade真的在担忧Sherlock的身体状况。

Sherlock不语。他注意到极其微少的白色粉末飘在被害人的血泊上。地板上有一些白色粉末，在地板上形成了两个淡淡的方块印记。这两个印记是平行且有距离的……他顺着痕迹的位置望向了天花板。

“我很好。”Sherlock轻盈地跳起身来，声音异常冷静。

此时John正在乡间某处宽大的白色躺椅上读一张报纸。天色昏沉，气温尚暖，蚊虫在空气里嗡嗡作响。远处有狗吠叫。他感觉到一阵倦意。他把报纸盖在脸上想小憩片刻，浓重的油墨味却让他异常烦躁。“阿嚏——”报纸散落在了地上。John一一把它们拾起来，突然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。他翻到了关于Sherlock的报道。他看到Sherlock独自坐在餐馆的照片，餐桌对面，却摆了一只头骨……他突然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。他意识到他始终思念着他，不管他是多么无礼自大毒舌不善于表达感情。他想立刻见到他。但他又想到了Mary的痛苦。想起那场意外流产，他甚至没能好好陪在她身边……他深吸一口气，揉了揉脸试图保持清醒。可是他不能。他们相处的种种都浮现了出来——第一次见面的莫名心动和默契、Sherlock为了保护自己制造假死、甚至为了他杀人……又想起他的故作任性和无理取闹，John第一次那么强烈地觉得无法再欺骗自己不爱他了。他摸出手机，准备打电话订去伦敦的车票。他想见到Sherlock，越快越好。但是当天的车次都已售空，他只好定了第二天上午的。

随着Sherlock按下藏在房间内落地式台灯下方的机关，一道梯子从天花板上方被缓缓放了下来。警员们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。

“他在上面。”Sherlock把手指放在唇上轻声说。所有人都举起枪对准了密室入口。

Sherlock举着枪爬上梯子，他并非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……I O U像个魔咒一样回响在他脑中……他思维宫殿里的Moriarty正在张牙舞爪地说着什么，他没有理会。

他被drug侵蚀掉了理智和反应速度。还没有爬上去他就被击中了。

他掉落在地上。世界变得太过模糊了。他听到了扩音器的讲话声，但是无法理解话语的内容。他听到了枪声。他感觉到有人抓住他，喊他。天旋地转中他睁开眼睛，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朝着向他滚来。他抓住了它……

彩蛋：免费粮票获取·欧亨利式结尾

隐藏结局：全文🚛，旺仔🐘冊